考古学家

神话/历史相关同人,混乱邪恶的冷逆爱好者,ky会被我骂,ao3:halanta
过去,我们为窃听而常常坐在天上可坐的地方。现在谁去窃听,谁就发现一颗灿烂的星宿在等着他。
冷cp爱电,很忙,催更打钱谢谢

【贵乱】七千伯度之痒(01)

贵乱狗血文,cp不定,主要是米all,以后每周五周六一更~

本章米路+米梅+路梅路+拉梅拉


我和路西法迎来金婚七千年之际,梅丹佐又怀孕了。
我当然不可能是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发现这个问题的是个四翼女天使,那时候衣衫半解眼波半绕两条腿锢着梅丹佐的腰,然后梅丹佐干了他出生以来最丢脸的一件事情。
月正圆花正开,气氛旖旎时,神之颜,天国宰相,帝都色魔,哇的一声吐了。
第二天帝都色魔就被挂了头条,质疑不可描述能力的不在少数,大多数痛心疾首,还有一部分口味特殊的女天使表示想在梅丹佐怀孕时跟他不可描述,前提是梅丹佐不弄脏她们衣服。
拉斐尔作为梅丹佐名义上的配偶是第n个知道这件事情的,我是第n+1个。梅丹佐已经和我离婚,作为曾经的夫妻一直以来的同事兼上下级我是应该关心下他的,更何况这几年梅丹佐和我一起收集资料,看着拉斐尔眼红红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梅丹佐跟我在一起时曾经委婉地表示自己想安定下来,当然可能因为我们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爱对方,他劈腿了,我也是。而对拉斐尔,他貌似甚至并没有任何实质的承诺,这是天界私底下流传的消息。梅丹佐照样眠花宿柳,这不,搞出事儿来了。
“好事啊,”我憋出这三个字,端庄微笑,反正又不用解释哪儿好哪儿不好。跟拉斐尔这确实是私下我能拿出的最好态度了,虽然我现在不恨他。我能爱的时间太短,不愿意浪费在恨人上面。
一阵尴尬的沉默。
拉斐尔攥着红发,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有点震惊地看着我。我以为是天界语进化太快了导致本文盲还在用古老的发音,只听得拉斐尔轻声说,
“梅丹佐的孩子……是路西法的。”
拉斐尔睫毛一扇。他长得好看,一副很有迷惑性的清纯面相,睫毛忒长。当初派去给耶稣殿下他妈带信时,他才是一副圣母相。上帝当年泪流成河,后来在河上浮起一座伊甸园,拉斐尔就是凡水与圣水混合脱胎的。
被他骗过不少次,我第一反应是他挑拨离间。
“怎么可能。”我笑,“我对路西法还是有自信的。”
拉斐尔抿唇,“信不信随你。梅丹佐上次去魔界……”这话说得有点怯,但倏忽他又鼓起勇气了,颔首后就往出走,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告诉我他们七千伯度前搞过,我信。我还买过路梅路同人本呢。”
要是几千伯度前,我肯定会暴打拉斐尔一顿然后对路西法吼不解释清楚就分手,然而现在我只有那么一瞬间想叫他停下,然而我没开口。拉斐尔也没回头。

夜风泠泠。一天的工作后,我去看哈尼雅。哈尼雅穿的单薄,在阳台上坐着,仰脸对满天星空,尽管他已经不能视物。他曾经有天界最美的一双眼睛,所有的珠玉宝石之辉在他面前都那样黯然。地是寒的,像夜空一样冷。我拥哈尼雅入怀,他秀美的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父亲,他很暖和呢。”哈尼雅轻声说。他的手脚冰凉,我看着他,蓦地一阵心酸。
梅丹佐怀他时,我也没体会过怀胎之痛。梅丹佐那时经常把自己搞得面色苍白,该纵的欲却一点不少,这是他离不得的。可他总是用了十分力气去怀哈尼雅。哈尼雅是梅丹佐的骨,梅丹佐的肉,无论梅丹佐对他人再怎么冷酷,对哈尼雅他永远是个温柔的人。哈尼雅刚出生时,梅丹佐身体虚弱却兴奋得不能自已,他摸摸哈尼雅的脸,“他真漂亮。”我叫他几声他都恍若未闻,我那时有错觉,哈尼雅是梅丹佐一个人的。那时的梅丹佐温柔得不大像他,晨光入扉,梅丹佐轻声,“你叫哈尼雅!”
哈尼雅,哈尼雅,路西法最喜欢的名字。然而哈尼雅是路西法抢不走的,哈尼雅是梅丹佐的。现在哈尼雅也不知道是谁的了。他长大了。我和梅丹佐离婚了,这些好像都发生在一夜之间。
哈尼雅偎在我怀里微微发抖,骨头硬的咯手。他不愿意出圣殿,执要每日对着空荡荡的圣座,圣殿里甚至没有他的影子。
我没有梅丹佐讲故事的能力,梅丹佐虽然笑话堪比制冷机,但很会说事儿,母猪奔月能讲整整一本书。但哈尼雅更喜欢跟我待在一起,梅丹佐说我是火系,哈尼雅体寒,我说你是冰系吗,梅丹佐严肃地说他是笑话系。我冷的一颤。亏得哈尼雅继承了神之颜的脸而没继承他的不着调。
“你天父怀孕了。”我说,哈尼雅“嗯”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惊讶。虽然足不出户,但神与他长伴。有时看着哈尼雅,我会误以为他就是那个稀薄透明亦绝美的影子。哈尼雅闭上了眼睛,心却愈来愈明亮。
可作为一个父亲,我宁愿他不那么完美。我宁愿他有一双普普通通的眼睛,貌不惊人,幸福地偎在我们的羽翼下。我和梅丹佐用了几千伯度也没能使他复明,但只要生命之树不灭,我的灵魂次次转生,那么我就不会放弃。梅丹佐看得很开,我不行。
哈尼雅倚在我的肩膀上。梅丹佐才有他时,我自己都不算个成人。可能也是因为这个,梅丹佐虽然轻薄浮浪,但哈尼雅总是隐隐地怕他,却近我,有什么私密的话都愿意倒给我。现在我的肩膀足共他小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哈尼雅轻轻说,“我会有弟弟吗?”
“嗯。男女还不一定呢。”
“他一定长的像天父一样好看。”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他的下颌最像梅丹佐,笑起来有几丝无言的媚意。其实梅丹佐正经起来是很好看的,就是那种时刻太少了。谁都知道他演戏,谁也看不穿他的面具。
“我真希望有一天能看看弟弟。天父一定很爱他。”
“他更爱你,”我说,哈尼雅表情微微惊讶,我又加重了语气,“他最爱你。”
“天父永远是你的天父,父亲也永远是你的父亲。”
“父亲,我真的很抱歉……”哈尼雅忽然扑到我的肩头,“我真的很抱歉……是不是只要没有我,一切都不会……你和魔王陛下不用分离,天父也……”我肩头湿了一片,“你们不用太在乎我。我长大了,一个人可以的。”
“说什么呢,”我拍着他,“怎么会有父母觉得孩子多余?”
哈尼雅不答话,紧紧缩在我怀里,像他小时候,怕雷,怕冷。他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像两粒黯淡的石灰。

我从圣殿里出来时,露水打湿了花瓣。天使不需要睡觉,可总需要休息。一般我大半时间在想路西法,而今天我显然更应该想我的爱人,这是我们一起度过的七千伯度,这七千伯度指的是自握手言和后没有敌对、没有硝烟的七千伯度,贝利尔在地狱掌权,路西法重新划分了节历,每一伯度有一半时间他会穿过七重天阙云霭,牵起我的手轻轻吻一下。
我觉得不是因为拉斐尔的消息,但是我今天仍然不大想他。冷风穿襟,我又置身与梅丹佐和哈尼雅的回忆之中。那时天色是灰的,但也有别样暖意。哈尼雅眨着明亮洵美的眼睛,抱着书,与我们走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哈尼雅是个让路西法心痛的意外,却是个让梅丹佐狂喜的意中。梅丹佐肯让我s还肯自个儿生孩子就很让人惊诧了。

后来就有了哈尼雅。玛门嘲笑说哈尼雅这种性格是怎么在勇夺第一的,我一巴掌拍到玛门脑袋上。那时我还混混沌沌地思念路西法,当梅丹佐问我孩子叫啥时,我想也不想地说:哈尼雅。梅丹佐的笑像是初春的风,好,就叫哈尼雅。
我没想到梅丹佐会这么轻率。哈尼雅这个名字,我曾经做梦都是这个名字,在我知道路西法曾怀孕后的日日夜夜,我梦见我小小的孩子,那个名叫哈尼雅的孩子的心脏在我的剑尖上跳动,他还长了一对恶魔的蝠翼。我本该用我全部的温情拥抱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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