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家

神话/历史相关同人,混乱邪恶的冷逆爱好者,ky会被我骂,ao3:halanta
过去,我们为窃听而常常坐在天上可坐的地方。现在谁去窃听,谁就发现一颗灿烂的星宿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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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all贵乱】七千伯度之痒(04)

各种神展开天雷滚滚放飞狗血生怀流雷文,每周五周六更

本章CP:米路、米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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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前夫哥难为

进退两难之际,梅丹佐叫我别动,“他们现在没有感官,不会受到任何事物干扰。”

拉斐尔膝行上前,一双湖般的蓝眼睛映出哈尼雅的盲眼。哈尼雅的表情似慈悲似怜悯,可那我有种感觉,即使是一块石头,哈尼雅也会如此注视。拉斐尔每行一步似有千钧,他的红发像是在流血。他一直以来就像头受伤的野兽。他明明那么渴望温暖,却只能燃烧自己,同时也灼伤了他人。

梅丹佐抓紧了我的手。

最终他行到哈尼雅跟前的石砖上。莲花纹亭亭,一直攀爬到圣座上。

拉斐尔的红发从哈尼雅的指缝滑落。哈尼雅捧起炽天使的脸,吻了吻他的眼睫。拉斐尔浑身颤抖,哈尼雅却已经松开了手。接着,拉斐尔开始解炽天使繁复的衣饰,一片珠玉琳琅之声。

梅丹佐掐得更狠了。

哈尼雅瞎了,我却感觉他洞穿了一切。

他漠然地看着,咫尺即是天堑。

那不是我们的哈尼雅!

拉斐尔伛偻身躯,像一只优美的孔雀。哈尼雅细细地抚摸他光滑的脊背。他托着拉斐尔一缕红发细细把玩,神色终有了变化,似是嘲弄,竟与路西法有不少相似。他仰头,正中是一片浓紫中的路西法。

我心里几乎是崩溃的。

然后他吻上拉斐尔姣好的唇。

我心里忍不住又浮现出报应不爽四个字,就是不知道谁报谁了,反正早都说不清了。

婉娈媚意一览无余。拉斐尔在外时一副温柔美人面相,魔族的骚情却在骨子里。

极赏心悦目一画面,这两个人做出来却一股阴森凉意,像是一首悼亡诗,伏在棺上亲吻亡者的嘴唇。

 

突然梅丹佐掐着我的力道没了。

扑通一声,梅丹佐晕倒了。

我再也不敢久待,抱着梅丹佐夺路而逃,背后追来似有似无一段目光。

逃不开,避不掉。

我一路狂奔把梅丹佐抱回家。回到天国宰相的宫殿才发现不少路西法的未接来电,不知道他有没有气的砸了水镜。

我扶梅丹佐躺下。他的宫殿与数千年前别无二致,与我共度鸳梦的枕上留着拉斐尔的气息。水晶光华灿灿,玉人如斯黯淡。梅丹佐累的狠了,他靠着窗户,缄默不语。

“你到底……”

“他不该招惹哈尼雅的。”

梅丹佐闭上眼睛,汗涔涔的,褐发柔顺地贴着我手掌心。他抓着我,胸腹起伏,神色忽的升起暧昧之意。

“小米迦勒,我们少说有几千夜的夫妇之恩吧?”

我没心思跟他调笑。

“有话说就快放,没话就乖乖躺着。”

“好,”他的神色突然郑重,“米迦勒,我拜托你一件事。”

“请帮我保住这个孩子。”

 

“……”

“我尽力。”

我说,摸了摸梅丹佐的额头,手指滑过他的脖颈,一路迤逦到心脏处。砰,砰砰,双重回响。

梅丹佐虚弱地笑,“小米迦勒对病人就不要乱闪了,我会把持不住的。”

“……发情注意场合。”

 

天界最骚的女人是谁?

不是风骚,而是骚包。

加百列。鞋跟细的跟头发丝似的,一腿搁在狮鹫兽头上,那个大家伙很显然想给她翻个白眼。

她见我,止住脚步。

“米迦勒殿下。”

我请她帮忙照顾梅丹佐。加百列脾气臭,但母性也是一等一的强,看到梅丹佐这样子一边痛骂路西法一边锤到梅丹佐胳膊上叫他好好躺着脑子里放干净些。

“是是,加百列殿下想我跟她一样当和尚了。”

加百列的表情有些奇怪。她居然没有跟梅丹佐斗嘴。加百列号称天界第一嘴,首先我们压根拼不过她的语速。

梅丹佐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回击,惊讶地睁开眼。他一双褐眼把加百列扫了个遍,还是波涛汹涌娉娉袅袅几千余,但是……

他从头往下扫,再从脚往上扫,加百列竟然红了眼。多年情圣严肃得出结论:

加百列!跟人睡了!

老处女加百列一向洁身自好不参与几个男人的贵乱圈,对象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哪位。

梅丹佐:“恭喜啊。”

加百列:“恭喜你妈……”

梅丹佐:“沙利叶呢?他不是一直立志要跟你做模范夫妻吗?”

加百列不情不愿,“他腰疼,起不来。”

梅丹佐被水呛了,一脸惊悚。

听加百列说,路西法这次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天界,他只是先来见了我而已。贝利尔在魔界主事,他带了玛门和一批人,活像迎亲似的。

“乌列不知道怎么了,当街跟路西法吵了起来。”加百列的眼神有些忧虑,她十指交叉,勉强坐姿端庄,“他虽然性情阴笃,但一般不会太明显表现出来。”加百列顿了顿,“不过他在天界就常常和你的魔王陛下不对付。但这样我们还能道歉,路西法却真的理了乌列的胡闹。”

“抱歉。”我说。

路西法能理这种幼稚的挑衅多半是因为心情不好。

“不,”加百列摇头说,“也不像是因为你……天,这可叫人怎么说?”

“不想说就不说吧。”我笑笑。“另外他也不是我的魔王陛下,他一直是他自己。我不能改变他,谁也不能。”

我离开时梅丹佐在读一本很古老的诗集,据说是创世初神欣悦他的造物,命司艺术的天使所作的。有三个人参与创作,一个口吟,一个抄写,一个谱曲。

那三个天使已经在光暗之战陨落,但他所作的祠神曲却一直传了下来,就是年代已久,有流窜的字句也未可知。

我不大懂这些风雅之事,更擅长用拳头说话,梅丹佐却谙于此道,路西法是两者皆善。

这本诗集的装帧古朴典雅,笔风也不事雕琢,大都是敬神祈神的曲词。当然梅丹佐是不大关心这些的。

他看的是艳情词。

艳情词在这本书里确实不合时宜,像是灯火辉煌的城市中一个流浪者。历来解释说这些仍然是敬神词,他们把神当作窈窕的美人,以一位爱慕者的口吻表达自己对神的虔诚,但在炽热的歌颂之后紧接着就是求而不得的悼亡,芳草凋零,水自东流。也因此,艳情词极易入巫术。据说这些词里有路西法的手笔,因为只有他可以仗着神之宠爱进行一些小小的忤逆。不过后来证明了,即使是路西法也不行。

路西法堕天后这些艳情词被删了大半,只有梅丹佐这种老人才有全本。

梅丹佐性格浪荡也浪漫,曾经我们在天界过夫妻生活时出了点矛盾去婚姻和谐委员会咨询,人家建议夫妻天天给对方写点东西,于是梅丹佐天天耍笔杆,不过经历过路西法的情话轰炸我基本免疫良好。后来他写诗,阴阴惨惨,跟天边刮来一阵妖风,穿裤衩时天上下雪似的。他给我说是模仿敬神的文字,我说你哪个女友是你的神啊?

然后他就搁笔了。

梅丹佐念出声。魔界嗓音最美的夜莺也比不上读诗的梅丹佐,“他创造了云彩,也创造了朱诺。”

我:“哈?”

梅丹佐合上诗集。“加百列不是不愿意给你说么。乌列就是当着路西法的面吼了这句诗。”

“……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乌列脑子有病了。不过这又怎么了?”

“……”梅丹佐叹了口气,“小米迦勒,不听我的话,迟早会变成断使的。”他无奈地给我解释,“这句诗还有下一句,不过亡佚了,但是这句诗是可考里唯一能确定非路西法作的。”

“……”我不说话。梅丹佐等了一会儿,又开口。

“因为它本身就是献给当年的光耀晨星的。”梅丹佐突然眉飞色舞,“前面这两句直译下来——我想睡你,但你不让我睡。我猜下面一句是你去跟别人睡了。”

……真的很梅丹佐。

“本来这首诗是全的,不过后来被路西法删了,可能是觉得太不敬了吧,不过神却让这首诗留在了这里。”梅丹佐娓娓道来,“然后这首诗理所当然地变成了巫术的一部分。”

“……那,乌列?”

梅丹佐一脸同情。

“小米迦勒,爱情时刻伴随着背叛。而爱情和虔诚其实很像……你要对情人的红唇忠诚,也要对上帝忠诚。”梅丹佐拍拍我的肩,“所以还是炮友好啊!”他飞了个媚眼,“小米迦勒什么时候有需求,八折!”

我脸色骤冷。

“给路西法打吧。”

 

梅丹佐脸色稍黯,很快又神采飞扬起来。对他和路西法来说,这不过是一次偶然,也许只有我太在意。

他过来吻了吻我,不带情欲。

“小米迦勒,注意你身边的所有人。”

“尤其是你,对不对。”

“哈尼雅的眼睛会没事的。拉斐尔交给我。”

“呵。”

“以及……对不起,米迦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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